st文化(中国信达是央企还是国企)

2022-07-26 6:55:34 基金 yurongpawn

st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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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1日晚间,*ST文化发布公告称,毛伟平女士因个人原因申请辞去公司董事、代董秘职务。至此,*ST文化董事再缺一席。

而在此之前,毛伟平被指控未经董事会审议擅自发布系列公告、在董事会中搞“一言堂”等,引起中小股东不满。此番事情可以追溯至今年5月第三次临时股东大会。

5月6日,*ST文化召开第三次临时股东大会,会上罢免了时任董事长孙光亮的职务,补选许捷为新任董事。但是此前董事张雨晨在3月份申请辞职,至此,目前*ST文化的董事会成员仅4人。然而,在新的董事到位之前,张雨晨是否继续履职,以维持董事会正常运转,中小股东和上市公司管理层之间却出现了矛盾。

以嘉兴卓智为代表的中小股东,和代表大股东利益的监事、董事和董秘等管理层,为了关键岗位的人选、修改章程等展开博弈,双方甚至多方的矛盾在年度股东大会上凸显。

5月24日,*ST文化召开2021年度股东大会,审议的11项议案中,有7项未通过,未通过的原因是大部分中小股东投了反对票。

中小股东的愤怒不仅仅来自于对管理层的不满,还有对公司能否持续经营的担忧。在连续四年亏损以后,*ST文化在今年净资产*为负,有退市风险。

董事会能否正常履职?

因信披违规、财务造假、大股东违规占用资金等行为被监管处罚以来,*ST文化的管理层就一直处于动荡中。

先是原实控人蔡廷祥将所持股份的表决权全权委托给孙光亮,而后又拒绝交接,继续把持着上市公司的印章、证照等资料。

经过一番波折,孙光亮正式入主上市公司。然而,履职不到一年,在今年5月6日召开的第三次临时股东大会上,孙光亮被解除董事职务。

5月12日,深交所下发关注函,要求公司补充说明目前在职的董事人员、数量是否低于*法定人数,并说明独立董事张从戬、董事张雨晨的辞职是否生效以及是否继续履行董事职责。

彼时,*ST文化根据第三方机构广东五维律师事务所的法律意见书回复称,目前董事会在职董事仅4名,低于*法定人数的规定。已经选举了选举许捷为董事、李想为独立董事,相应填补董事张雨晨、独立董事张从戬的辞职空缺,因此上述两人的辞职已生效。根据这个结论,目前董事会无法正常履职。

钛媒体APP注意到,该法律意见书并未署名,也没有加盖公章。

中小股东以及董事会其余董事对此提出异议,他们另找了一家律所出具了签名加盖公章的法律意见书。该法律意见书认为,根据规定,董事张雨晨的辞职导致公司董事会成员低于法定人数,故其仍应履行董事职责直至公司改选出新的董事。也就是说,加上张雨晨,目前公司董事会共有5人,符合*法定人数的要求,可正常运行。

此外,有股东向钛媒体APP透露,在前董秘黄逸芝离职后,在未经董事会审议并指定的情况下,毛伟平擅自代行董秘职责,并对外发布系列公告。期间,董事会曾召开会议选举许捷为董事长,但未生效。某知情人士表示,许捷曾以董事的身份到*ST文化总部履职,被阻拦在外。

也正因如此,中小股东代表安卓易、嘉兴卓智等起诉毛伟平和上市公司损害股东利益,该案将于8月22日开庭审理。

毛伟平是什么来头?公开资料显示,其2009至2012年就职于普华永道中天会计师事务所;12年至今就职于深圳广东文化长城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市高新投集团,现任高新投融资担保公司副总经理。

*ST文化和深圳高新投的渊源由来已久。2018-2019年,深圳高新投为*ST文化发行的债券提供全额无条件不可撤销连带责任保证担保,同时,上市公司以持有的广东联汛教育科技有限公司(简称“联汛教育”)全部股权作质押,为其提供反担保。

2020年初,*ST文化与高新投签订委托贷款单项协议,贷款约2.93亿元,今年6月,蔡廷祥持有的*ST文化2.7%股份被司法拍卖,高新投以高价获得。

实际上,之前公司董事会一共有9人。孙光亮入主*ST文化后,进行改革,将董事会席位降至5人,也就是说,只要有1人出现变动,公司董事会就无法正常运行。任期未满一年就被股东大会投票出局的背后,藏着股东们对公司目前经营境况的担忧。

净资产*为负

2021年9月,*ST文化因信披违规、财务造假、等行为对公司以及实控人进行处罚。其中,实控人蔡廷祥违规占用资金超4.5亿元。被采取10年证券市场进入措施。文化长城也因此变更为“ST文化”。

此后,蔡廷祥把持有的*ST文化29.82%股权对应的表决权委托给孙光亮,孙光亮入主上市公司接替其董事长的职位。

接管公司后,孙光亮代偿了蔡廷祥占用的资金4221.43万元,还为上市公司提供了几千万元的流动性支持。有知情人士告诉钛媒体APP,孙光亮曾打算将自己位于贵州的酒窖作为资产装到上市公司,但由于当时蔡廷祥以各种理由拒不交接,后来监管对高端白酒进入市场加强了管控,导致该资产没有装进去。

那为何还要罢免孙光亮呢?

某中小股东代表告诉钛媒体APP,孙光亮履职后,没有带来相应的产业资源,也没有偿债资源,无法偿还公司现在所欠的大额债务。股东们认为孙光亮没有足够的偿债能力和持续经营的能力。再者,孙光亮只拥有表决权,却未持有公司股权,股东无法完全信任未持有公司股权的实控人。

年报显示,2021年,*ST文化的营收为7577.2万元,净利润为-4亿元。短期负债达17.8亿元,其中短期借款3.66亿元、应付款10.2亿元。而其账上的货币资金仅剩989.71万元。公司有8.6亿元债务本息逾期未还,因债务逾期、子公司失控等事项,公司还涉及多起诉讼,不少银行账户以及部分子公司股权被司法冻结。

需要注意的是,在连续四年亏损之后,2021年净资产*为负,为-2.86亿元。根据《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股票上市规则》10.3.1条规定,公司存在退市风险,“ST文化”也变成“*ST文化”。

会计师事务所基于对公司持续经营的不确定性、海外销售业务的真实性、应收账款及信用减值的准确性、非经营性占用资金尚未归还等,无法出具审计意见。

年报披露后,深交所就公司原实控人蔡廷祥违规占用资金、随意调整2020年年报数据、子公司商誉减值准备、海外营收款计提坏账准备、子公司失控等问题下发了关注函,而*ST文化至今未回复。

钛媒体APP注意到,从2018年开始,*ST文化多次收到问询函和监管函。

“失控公司”与大股东关系匪浅

*ST文化的困局,从多年前的转型开始。

2010年,*ST文化在创业板上市,彼时,公司主业为创意艺术陶瓷的研发设计和生产销售。由于陶瓷艺术的市场较小,上市之后,*ST文化的业绩并未见太大增长。

2014年,*ST文化开始谋求转型。在多次尝试转型游戏失败后,2015年,*ST文化开始转战教育行业,先后高价收购了联汛教育、河南智游和翡翠教育等。

上市公司也因此确认了16.3亿元的商誉。但是2021年末商誉已经为0。

收购的公司也在短期内给公司带来了亮眼的业绩。其中,联汛教育在2015-2017年期间超额完成业绩。翡翠教育的并表也为文化长城的业绩增色不少,2018年文化长城全年营业收入、归母净利润同比分别增长117.31%、178.85%。同时,翡翠教育在2018年的收入和净利润分别占比合并营业收入和净利润的45.72%和63.24%。

然而,2018年的财报却被大华所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深交所对此发问询函要求公司解释出现非标意见的原因。多次延迟问询函回复后,*ST文化公告翡翠教育已经失控,并将其从报表中剔除。

同样的戏码,在2020年上演。*ST文化公告称,对联汛教育失去控制。主要原因有几个:(1)2018年违反公司章程规定,擅自购买大额无形资产;(2)拒绝配合执行核心业务审计程序,导致审计机构无法确认联汛教育原股东2018年业绩承诺实现情况;(3)2018年被出具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后,再次审计期间,仍公开违反公司法,拒绝执行董事会、拒绝执行股东决议,拒不交接公章账册;(4)其管理层拒绝执行上市公司做出的分红决定;(5)于2019年第三季度报告后不再向上市公司提供财务报表,多次催促后仍拒绝提供。

然而,在2018年,*ST文化曾明确表示联汛教育超额完成了业绩。

钛媒体APP注意到,“失控”的子公司与公司前实控人蔡廷祥关系匪浅。工商登记信息显示,在2018年收购翡翠教育完成后,2018年11月,翡翠教育董事长变更为蔡雪凯。钛媒体APP多方求证,证明蔡雪凯为蔡廷祥的侄子。

上述中小股东代表告诉钛媒体APP,翡翠教育失控一直都是蔡廷祥说的,他掌握着公司对外发布信息的权限,中小股东们对内情并不了解。

2016-2018年,蔡廷祥利用其名下的名源陶瓷、源发陶瓷、锦汇陶瓷、伍洲地产等关联方占用资金3.53亿元。此外,翡翠教育的子公司创思兰博也通过蔡廷祥的关联方名源陶瓷占用资金超1亿元。加上2019年新增占用的9400万元,蔡廷祥累计占用上市公司资金近6亿元,其中累计偿还2.27亿元,减值准备余额1.28亿元。截至2021年底,还有2.7亿元未偿还。(本文网友分享钛媒体APP,作者|钟广莲)




中国信达是央企还是国企

出品 l 观点财经

作者 l 橙子

关于信达地产(SH600657)的*消息有两件事:

一件是信达今年1月份再度完成换帅,由赵立民接替丁晓杰就任公司董事长,这也是信达地产三年内第二次更换董事长。

第二件事是信达地产1月底成功发行一笔规模27.7亿元,票面利率*4.57%的公司债,用于偿还旧债。

这两件事同时说明两点问题,一是频繁换帅从一定程度上可以认为信达高层对当前销售情况并不满意,这也让一直困扰信达的低周转问题浮出水面。

二是即便信达整体销售规模并不算行业*,且本身资产质量也有待商榷,却偏偏能获得让一众房企望尘莫及的低融资成本,而且整体负债水平并不算太高,这一点或许也跟信达地产的央企背景,以及“修饰”后的财务报表不无关联。

即便央企背景

也只有百亿销售规模

根据公开资料,信达地产最早是做软件开发业务起家,2008年通过资产重组置出原有软件资产,置入信达投资下属11家房地产企业,公司更名为信达地产,成为房地产公司,并在2009年成功借壳上市。

信达地产的大股东是信达投资,而信达投资则是中国四大资产管理公司之一,纯正央企中国信达资产管理的子公司。

于是,信达地产也成为有央企背景的上市地产公司之一。

而这个央企背景,也为信达地产提供了无比便利的金融支持和资源支持。让信达地产不仅可以获得极低的融资成本,还能借助身份便利,获得大量廉价土地。

只是这样一家拥有资本便利的房企,即便有充沛的资金支持,却仍只有几百亿销售规模。

根据信达地产披露的2020年三季度经营情况简报,截止到三季度末,公司累计实现销售金额约 165.31 亿元,其中合作项目权益销售金额约 38.25 亿元,代建项目销售金额约 7.77 亿元。

而整个2019年,信达地产也仅实现265.58亿元的销售金额,其中合作项目权益销售金额81.06亿元,代建项目销售金额6.91亿元。

如果再往前推,2018年,信达地产实现上市以来的*销售成绩,但也仅为309.68亿元。

2017年,信达地产全年销售额则只有224.71亿元。

为何在拥有充足资本支持和资源支撑的情况下,信达地产业绩表现却始终反响平平,或许可以从当初不计成本拿下的地王项目有关。

不计成本做地王

终究还是错付

作为老生常谈的话题,2015年至2017年,信达地产因频繁高价拿地声名鹊起,3年时间,信达地产以440亿的总代价,连夺“八大地王”,斩获并不算赞美的“地王收割机”称号。

这些地王主要集中在上海、广州、深圳、杭州、合肥等热点城市,分别是:

2015年6月广州天河地王;7月合肥滨湖地王;11月上海新江湾城地王;12月深圳坪山地王;

2016年1月杭州南星地王;5月杭州滨江地王;6月上海宝山地王;

2017年11月,信达地产以43.34亿元拿下的合肥“总价地王”包河S1706号地块,*楼面价18749.91元/平方米,溢价达223.27%。

楼市资本论整理

在曾轰动一时的杭州滨江地王争夺战中,62.86亿元的起拍价,经过20多家*房企激烈叫价,硬是被信达牵头的信达-万科联合体叫出123.18亿元的天价,溢价率高达95.95%,平均楼面价达到21575.78元/平方米。

这是杭州土拍史上第一宗成交价超过百亿的地块,也创下当年全国总价地王记录。只是随后万科立即反悔退出,由融创和滨江两家地产公司接盘,三家分别持股50%、40%以及10%。

同样为外界津津乐道的还有信达在竞拍上海宝山顾村地块时,同样不计成本,以303%的溢价率,平均36962元/平方米的楼面价,耗资58.05亿元拿下该地地王称号。

但如此高调且不计成本地拿地策略,并没有为信达带来充沛的资本回报。

以杭州滨江地王为例,该项目自2017年12月领下首张预售证,至今仅实现预销售收入85.5亿元。而截至2019年8月底,该项目已向金融机构借款60.7亿元,信达地产最近又为其17.5亿元的融资提供担保,可见开发难度不小。

上海宝山项目同样尴尬,该项目被交由泰禾操盘,取名信达泰禾上城院子,但受限价政策及市场下行的影响,销售均价仅有53000元/平方米,相对于拿地时47722元/平方米的可售楼面价,利润空间有限。

此外,信达手里剩下的地王项目,销售情况貌似也同样不太乐观,加上这些项目所占资金量较大,在拖累信达存货周转效率的同时,也让信达在扩张之路上束手束脚。

根据新浪鹰眼预警整理数据,截止到2020年上半年,信达存货周转率只有0.11次,远低于8.2的行业平均水平。

鹰眼预警

而且从财务表现来看,信达2017年之前经营性现金流净额处于净流出状态,2017年达到144.12亿元后,近两年又呈下滑状态。

2018年,信达经营性现金流净额为70.61亿元,同比下降51%;

2019年,信达该指标小幅增长,达到81.15亿元,但仍不及20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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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达隐藏负债的小妙招——联营合营

在负债问题上,从2014年起,信达负债总额就在逐年攀升。

2013年,信达全年负债总额只有168亿元;

2014年便增至294.83亿元,同比增长75%;

2018年,信达负债总额达到历史*的806.09亿元,近5年负债总额年复合增长率达到22.28%;

2019年,信达负债总额小幅下降至758.45亿元。

但到2020年三季度,信达负债总额则已经达到781.29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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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信达的整体杠杆率(资产负债率)却始终保持在70%-87%之间,截止到2020年三季度,其资产负债率只有76.85%,虽然高于65%的行业平均水平,跟其他该指标动辄90%左右的房企相比,还算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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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导致信达资产负债率不算太高的原因之一,跟通过做多联营或合营公司规模,将大部分本应属于信达的负债转移到表外不无关系,从而造成信达整体资产负债率不高的假象。

根据相关媒体及公开资料整理,2015年11月底,信达地产斥资72.99亿元斩获上海杨浦区新江湾城地块,并曾表示将***持股该地块。

但在2016年的年报中,新江湾城地块却变成了合作开发,合作方与信达地产分别持股45%及55%,信达地产仍是大股东。但是,信达地产却将该项目公司放入了合营企业名单,两方均不并表。

在*披露的债券募集说明书中,信达地产所持上述项目公司上海泰瓴的股份比例已经增至90%,处于*控股地位。不过,该公司依然被信达地产列入了合营企业而非子公司名单中。

尽管从财务规则上,信达将*控股的上海泰瓴以合营企业身份列为表外项目的做法可行,但反映到实际经营当中,信达却仍旧要为上海泰瓴的财务状况买单。

如果算上其他有同样情况的联营或合营公司,信达负债水平可能要高于此,整体财务表现可能也要弱于当前。

因此,对于信达当前看似合理且良好的财务表现,确实值得为其打上一个问号。

声明:文章不构成投资建议,转载请注明来源与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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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1日晚间,*ST文化发布公告称,毛伟平女士因个人原因申请辞去公司董事、代董秘职务。至此,*ST文化董事再缺一席。

而在此之前,毛伟平被指控未经董事会审议擅自发布系列公告、在董事会中搞“一言堂”等,引起中小股东不满。此番事情可以追溯至今年5月第三次临时股东大会。

5月6日,*ST文化召开第三次临时股东大会,会上罢免了时任董事长孙光亮的职务,补选许捷为新任董事。但是此前董事张雨晨在3月份申请辞职,至此,目前*ST文化的董事会成员仅4人。然而,在新的董事到位之前,张雨晨是否继续履职,以维持董事会正常运转,中小股东和上市公司管理层之间却出现了矛盾。

以嘉兴卓智为代表的中小股东,和代表大股东利益的监事、董事和董秘等管理层,为了关键岗位的人选、修改章程等展开博弈,双方甚至多方的矛盾在年度股东大会上凸显。

5月24日,*ST文化召开2021年度股东大会,审议的11项议案中,有7项未通过,未通过的原因是大部分中小股东投了反对票。

中小股东的愤怒不仅仅来自于对管理层的不满,还有对公司能否持续经营的担忧。在连续四年亏损以后,*ST文化在今年净资产*为负,有退市风险。

董事会能否正常履职?

因信披违规、财务造假、大股东违规占用资金等行为被监管处罚以来,*ST文化的管理层就一直处于动荡中。

先是原实控人蔡廷祥将所持股份的表决权全权委托给孙光亮,而后又拒绝交接,继续把持着上市公司的印章、证照等资料。

经过一番波折,孙光亮正式入主上市公司。然而,履职不到一年,在今年5月6日召开的第三次临时股东大会上,孙光亮被解除董事职务。

5月12日,深交所下发关注函,要求公司补充说明目前在职的董事人员、数量是否低于*法定人数,并说明独立董事张从戬、董事张雨晨的辞职是否生效以及是否继续履行董事职责。

彼时,*ST文化根据第三方机构广东五维律师事务所的法律意见书回复称,目前董事会在职董事仅4名,低于*法定人数的规定。已经选举了选举许捷为董事、李想为独立董事,相应填补董事张雨晨、独立董事张从戬的辞职空缺,因此上述两人的辞职已生效。根据这个结论,目前董事会无法正常履职。

钛媒体APP注意到,该法律意见书并未署名,也没有加盖公章。

中小股东以及董事会其余董事对此提出异议,他们另找了一家律所出具了签名加盖公章的法律意见书。该法律意见书认为,根据规定,董事张雨晨的辞职导致公司董事会成员低于法定人数,故其仍应履行董事职责直至公司改选出新的董事。也就是说,加上张雨晨,目前公司董事会共有5人,符合*法定人数的要求,可正常运行。

此外,有股东向钛媒体APP透露,在前董秘黄逸芝离职后,在未经董事会审议并指定的情况下,毛伟平擅自代行董秘职责,并对外发布系列公告。期间,董事会曾召开会议选举许捷为董事长,但未生效。某知情人士表示,许捷曾以董事的身份到*ST文化总部履职,被阻拦在外。

也正因如此,中小股东代表安卓易、嘉兴卓智等起诉毛伟平和上市公司损害股东利益,该案将于8月22日开庭审理。

毛伟平是什么来头?公开资料显示,其2009至2012年就职于普华永道中天会计师事务所;12年至今就职于深圳广东文化长城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市高新投集团,现任高新投融资担保公司副总经理。

*ST文化和深圳高新投的渊源由来已久。2018-2019年,深圳高新投为*ST文化发行的债券提供全额无条件不可撤销连带责任保证担保,同时,上市公司以持有的广东联汛教育科技有限公司(简称“联汛教育”)全部股权作质押,为其提供反担保。

2020年初,*ST文化与高新投签订委托贷款单项协议,贷款约2.93亿元,今年6月,蔡廷祥持有的*ST文化2.7%股份被司法拍卖,高新投以高价获得。

实际上,之前公司董事会一共有9人。孙光亮入主*ST文化后,进行改革,将董事会席位降至5人,也就是说,只要有1人出现变动,公司董事会就无法正常运行。任期未满一年就被股东大会投票出局的背后,藏着股东们对公司目前经营境况的担忧。

净资产*为负

2021年9月,*ST文化因信披违规、财务造假、等行为对公司以及实控人进行处罚。其中,实控人蔡廷祥违规占用资金超4.5亿元。被采取10年证券市场进入措施。文化长城也因此变更为“ST文化”。

此后,蔡廷祥把持有的*ST文化29.82%股权对应的表决权委托给孙光亮,孙光亮入主上市公司接替其董事长的职位。

接管公司后,孙光亮代偿了蔡廷祥占用的资金4221.43万元,还为上市公司提供了几千万元的流动性支持。有知情人士告诉钛媒体APP,孙光亮曾打算将自己位于贵州的酒窖作为资产装到上市公司,但由于当时蔡廷祥以各种理由拒不交接,后来监管对高端白酒进入市场加强了管控,导致该资产没有装进去。

那为何还要罢免孙光亮呢?

某中小股东代表告诉钛媒体APP,孙光亮履职后,没有带来相应的产业资源,也没有偿债资源,无法偿还公司现在所欠的大额债务。股东们认为孙光亮没有足够的偿债能力和持续经营的能力。再者,孙光亮只拥有表决权,却未持有公司股权,股东无法完全信任未持有公司股权的实控人。

年报显示,2021年,*ST文化的营收为7577.2万元,净利润为-4亿元。短期负债达17.8亿元,其中短期借款3.66亿元、应付款10.2亿元。而其账上的货币资金仅剩989.71万元。公司有8.6亿元债务本息逾期未还,因债务逾期、子公司失控等事项,公司还涉及多起诉讼,不少银行账户以及部分子公司股权被司法冻结。

需要注意的是,在连续四年亏损之后,2021年净资产*为负,为-2.86亿元。根据《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股票上市规则》10.3.1条规定,公司存在退市风险,“ST文化”也变成“*ST文化”。

会计师事务所基于对公司持续经营的不确定性、海外销售业务的真实性、应收账款及信用减值的准确性、非经营性占用资金尚未归还等,无法出具审计意见。

年报披露后,深交所就公司原实控人蔡廷祥违规占用资金、随意调整2020年年报数据、子公司商誉减值准备、海外营收款计提坏账准备、子公司失控等问题下发了关注函,而*ST文化至今未回复。

钛媒体APP注意到,从2018年开始,*ST文化多次收到问询函和监管函。

“失控公司”与大股东关系匪浅

*ST文化的困局,从多年前的转型开始。

2010年,*ST文化在创业板上市,彼时,公司主业为创意艺术陶瓷的研发设计和生产销售。由于陶瓷艺术的市场较小,上市之后,*ST文化的业绩并未见太大增长。

2014年,*ST文化开始谋求转型。在多次尝试转型游戏失败后,2015年,*ST文化开始转战教育行业,先后高价收购了联汛教育、河南智游和翡翠教育等。

上市公司也因此确认了16.3亿元的商誉。但是2021年末商誉已经为0。

收购的公司也在短期内给公司带来了亮眼的业绩。其中,联汛教育在2015-2017年期间超额完成业绩。翡翠教育的并表也为文化长城的业绩增色不少,2018年文化长城全年营业收入、归母净利润同比分别增长117.31%、178.85%。同时,翡翠教育在2018年的收入和净利润分别占比合并营业收入和净利润的45.72%和63.24%。

然而,2018年的财报却被大华所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深交所对此发问询函要求公司解释出现非标意见的原因。多次延迟问询函回复后,*ST文化公告翡翠教育已经失控,并将其从报表中剔除。

同样的戏码,在2020年上演。*ST文化公告称,对联汛教育失去控制。主要原因有几个:(1)2018年违反公司章程规定,擅自购买大额无形资产;(2)拒绝配合执行核心业务审计程序,导致审计机构无法确认联汛教育原股东2018年业绩承诺实现情况;(3)2018年被出具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后,再次审计期间,仍公开违反公司法,拒绝执行董事会、拒绝执行股东决议,拒不交接公章账册;(4)其管理层拒绝执行上市公司做出的分红决定;(5)于2019年第三季度报告后不再向上市公司提供财务报表,多次催促后仍拒绝提供。

然而,在2018年,*ST文化曾明确表示联汛教育超额完成了业绩。

钛媒体APP注意到,“失控”的子公司与公司前实控人蔡廷祥关系匪浅。工商登记信息显示,在2018年收购翡翠教育完成后,2018年11月,翡翠教育董事长变更为蔡雪凯。钛媒体APP多方求证,证明蔡雪凯为蔡廷祥的侄子。

上述中小股东代表告诉钛媒体APP,翡翠教育失控一直都是蔡廷祥说的,他掌握着公司对外发布信息的权限,中小股东们对内情并不了解。

2016-2018年,蔡廷祥利用其名下的名源陶瓷、源发陶瓷、锦汇陶瓷、伍洲地产等关联方占用资金3.53亿元。此外,翡翠教育的子公司创思兰博也通过蔡廷祥的关联方名源陶瓷占用资金超1亿元。加上2019年新增占用的9400万元,蔡廷祥累计占用上市公司资金近6亿元,其中累计偿还2.27亿元,减值准备余额1.28亿元。截至2021年底,还有2.7亿元未偿还。(本文网友分享钛媒体APP,作者|钟广莲)




st文化*消息

消息●

国内首家在创业板上市的创意艺术陶瓷企业文化长城(300089.SZ)又爆雷。

文化长城公告,因为公司违规向原实际控制人提供非经营性资金约4.54亿元,公司股票被实施其他风险警示,10月12日,公司股票被ST,由文化长城变更为ST文化。

文化长城的前身是成立于1996年的广东长城集团有限公司,2010年6月25日,公司成功闯关IPO登陆A股市场,成为一家知名的创意艺术陶瓷上市公司。

2015年,长城集团更名为文化长城,原因是,从2014年开始,公司实施产业转型,大举进军教育领域,试图实行文化陶瓷与教育信息化双轮驱动的运营模式。随后,公司开启了疯狂并购模式。

不过,现在来看,文化长城的产业转型,实际上是在一次次自毁长城,不仅远未达到增强公司综合竞争力和盈利能力目标,反而令公司陷入困境。

今年上半年,文化长城实现的营业收入只有0.39亿元,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简称净利润)为亏损0.50亿元,延续此前连续三年亏损的势头。

wind数据显示,上市11年来,文化长城实现的净利润累计为亏损18亿元。

截至今年6月底,公司账面只有249.95万元资金,其中110.25万元受限。如何脱困,令人担忧。

创业30年蔡廷祥败北

潮汕商人蔡廷祥曾经雄心勃勃,如今黯然神伤。

10月8日晚间,文化长城发布公告,公司累计向原实际控制人蔡廷祥等关联方提供非经营性资金约4.54亿元,截至目前,已陆续向文化长城归还1.67亿元,待偿还余额为2.87亿元。大股东非法占用上市公司资金,文化长城被实施其他风险警示,股票简称由“文化长城”变更为“ST文化”。

公开资料显示,1990年,时年25岁的蔡廷祥下海经商,开门市、做贸易。1992年,他创办了潮州市长城陶瓷制作厂有限公司,这就是长城集团的前身。2010年6月,专注艺术陶瓷的研发设计、生产和销售的长城集团登陆深交所创业板,成为国内首家在创业板上市的创意艺术陶瓷企业。

或许是陶瓷市场的空间并不大,上市前及上市初期,长城集团的经营业绩总体上还算稳定,但也没有什么增长。2012年、2013年,其净利润接连下滑,其中,2013年,扣除非经常性损益的净利润(简称扣非净利润)为-0.04亿元,*出现亏损。2014年,公司实现扭亏为盈,净利润、扣非净利润分别为0.08亿元、0.04亿元,仍然属于微利。

面的此情此景,蔡廷祥坐不住了,产业转型成*,方向是教育信息化,公司更名为文化长城。2015年,全通教育一度成为A股股王。

于是,蔡廷祥强力推进外延式产业并购。2015年3月,试水收购联汛教育20%股权,出资4000万元,此时,标的公司估值为2亿元。次年,又通过发行股份及支付现金方式将联汛教育剩余的80%股权收购,交易价格为5.76亿元,估值飙升至7.2亿元。短短一年,联汛教育估值飙升5.20亿元,足够惊人。

同在2015年,文化长城还筹划收购水晶球教育等,部分收购终止。

2016年底,文化长城将智游臻龙***股权收入囊中,交易价格为3亿元,支付现金3亿元。

最受市场关注、也是蔡廷祥本次产业转型的滑铁卢收购,是2018年作价15.75亿元收购翡翠教育***股权。这次并购,7.53亿元现金支付,其余的为股份支付。交易对方承诺,2017年至2019年,翡翠教育实现的净利润分别不低于0.90亿元、1.17亿元、1.52亿元。结果,第一年超额兑现承诺,第二年就爽约了。

收购翡翠教育之时高溢价,形成商誉约12亿元。加上此前的溢价收购,商誉合计超过20亿元。

蔡廷祥曾经的想法是,通过并购转型,主营业务形成文化陶瓷与教育信息化双轮驱动。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高溢价并购惹的祸很快就发生了。

2018年,翡翠教育业绩爽约,市场质疑文化长城遭遇“仙人跳”。当年,文化长城一次性计提商誉减值14.93亿元,导致当年亏损16.70亿元。

2019年、2020年,受商誉减值、坏账损失等影响,公司分别亏损1.72亿元、2.33亿元。今年上半年,公司再亏0.50亿元。

wind数据显示,2010年上市以来,公司实现的净利润累计数为-18亿元。

与此同时,会计差错、信披违规等原因,蔡廷祥还多次被处分。蔡廷祥所持股份高比例质押、冻结,诉讼缠身,今年3月,他将所持文化长城股份对应的表决权不可撤销地委托给天津孙广亮行使,交出了上市公司管理权。

至此,创业30年,蔡廷祥正式退出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

账上资金仅250万如何脱困

持续亏损的文化长城,如何脱困备受市场关注。

蔡廷祥将文化长城管理权交给孙广亮,但他让位不让权,曾引发市场高度关注。

公开消息显示,今年4月底,孙光亮阵营全面接手文化长城,但进入公司后交接遭遇障碍。8月17日,文化长城将矛盾公诸于众,称自换届工作完成之日起,公司原董事长蔡廷祥以各种理由拒绝向新管理层移交包括但不限于公司所有印章、营业执照等相关证照、财务账册及凭证、银行印鉴网银密钥、合同、决策文件、诉讼文件等公司内部资料,蔡廷祥也拒绝移交日常经营管理权,致使公司管理层对日常生产经营活动进行正常管理受阻。同时,公司存在因印章、证件不当使用而签订损害公司合法权益的经济合同和其他法律文书的风险。

当时,公司公告称,2021年半年度报告尚未经董事会审核,原董事长拒绝交权可能会殃及半年报如期披露。

今年3月底,蔡廷祥将所持股份的表决权委托给孙广亮时,根据当时披露的权益变动报告书,文化长城在生产经营过程中,出现了传统业务经营困难,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蔡廷祥才让位让权的,其是想寻求上市公司及自身脱困。

孙广亮入主,是想发挥自己的资源优势,帮助文化长城改善原有业务,开拓新业务,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改善上市公司经营情况。

孙广亮出生于1968年,其控制的核心下属企业有三家,即天津市裕隆达商贸有限公司、中联放心酒有限公司、云南怡品农业科技有限公司,涉及酒类批发零售等以及农业科技推广及应用、农产品加工等。

根据《表决权委托协议》约定,蔡廷祥持有文化长城29.82%的股份在未来无过户限制,且符合证券监管机构规定前提下,转让给孙广亮或其指定方,股份转让价格由各方届时在合法合规的前提下协商确定,并另行签署股份转让协议。

由此可见,未来,孙广亮将通过受让蔡廷祥所持股份进而正式入主文化长城。

签订了协议却不交权,未来,文化长城是否还会爆发控制权之争,令人存疑。

值得一提的是,此前,文化长城收购的联汛教育、翡翠教育处于实控状态。

根据公告,孙广亮带领文化长城走出困境的途径是开拓新业务,那么,并购重组不可避免。这对文化长城而言,也有一定的难度。

截至今年6月底,文化长城账面上的货币资金为249.95万元,其中110.25万元受限,可动用的资金只有139.70万元。公司总资产17.79亿元,净资产只有0.51亿元。

如此糟糕的状况,文化长城如果未能顺利卖壳,短期内想脱困绝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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